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生物医学paro | 不息 (靖苏/苏靖无差)

主博不用了所以搬过来,属旧文重发。

- 写于2018年10月期中考试期间,行文尴尬到令人窒息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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- 酪氨酸林殊/甲状腺球蛋白梅长苏&碘离子萧景琰

(补充:感谢 @闻溪 姑娘提醒,我把细胞质写成了细胞液,已修改OwO 下次不会犯这种错误了!)

- 放心我说人话,别被名词吓跑!


“失去的总会回到身旁

孩子啊,别怕时光漫长”

——《小狐狸》


梅长苏再次见到萧景琰,是个意外。

 

萧景琰是个碘离子。多出一个的电子不安分,一不小心从怀里飞了出去。萧景琰追着电子狂奔,谁知路过甲状腺的时候,阴差阳错被钠/碘转运体掳了进来。

 

“喂!”萧景琰敲着细胞膜,“让我出去!”

 

“没用的,”糖蛋白懒洋洋地打了个饱嗝,在细胞膜上翻了个身,“出去可比进来难多了。”

 

“那怎么办?”

 

“要不……”一旁的胆固醇挠了挠头上的羟基,小小声说, “你试试一直往前走,前面有个通道,看门的叫潘……潘什么……”胆固醇的声音越来越小,糖蛋白只好接过话头:

 

“潘特林。”糖蛋白说,“好啦,你快走吧。”

 

“多谢。”萧景琰点点头走了,身后传来胆固醇细细的声音:

 

“他身上的紫光可真是好看……那位先生在等的,不会就是他吧?”

 

萧景琰在细胞质里跌跌撞撞地飘着,一不留神撞上了一个大腹便便的蛋白。

 

“看着点儿路!”蛋白嘟囔了句,“你想过去?”

 

“对。你就是潘特林?”

 

“嗯哼。”潘特林满月般的脸上露出了骄傲的笑容,“去胶体,我是唯一的摆渡人。” 说着,潘特林张开了大嘴,一条萧景琰刚好能走过的隧道出现在他眼前。

 

“快走吧,他在等你。”

 

“‘他’是谁?”萧景琰走了进去,声音回荡在空荡荡的隧道里,没人回答。

 

萧景琰在隧道里摸索着,一种奇异的感觉自他心底升起,仿佛他一直在等待这一刻。一种难以名状的力量吸引着他往前,直到前方再次出现光亮。

 

“原来,这就是胶体吗……”萧景琰深吸了口气,胶体里碘的痕迹让他感到安心。怀里的电子又不安分起来,萧景琰用了全身的力气也没能抓住,眼睁睁看着它撒着欢儿跑到了一个酶脚下。

 

这样的电子有何风骨!萧景琰愤愤想着。

 

“酶先生,我的电子在你这儿,你可以还给我吗?”

 

那个酶笑了,露出一口整齐的阿尔法螺旋:“嘿,你好呀。我是甲状腺过氧化物酶,我的工作就是收走你的多余电子。你跳一跳,是不是觉得身体轻一点了?”

 

萧景琰跳了跳,好像真的轻了点儿,比当离子的感觉更好。

 

甲状腺过氧化物酶又说:“另外,你认错酶了,我不是梅先生,梅长苏梅先生在……诶,他就在你身后!”

 

萧景琰刚想回头,一个酪氨酸搭上了他的肩膀。

 

“景琰。”那个声音像茶又像酒,雾一样漫上来。

 

“小殊?”

 

萧景琰转过身,发现望着自己的不是曾熟悉的那个酪氨酸,而是一个大得多的蛋白质,上面有着数不清的酪氨酸。这是个——甲状腺球蛋白。

 

被称为梅长苏的甲状腺球蛋白沉默了许久,久到萧景琰都以为他被去活化了。很久之后,他轻轻地说:“我成了这个样子,你还认得出我?”

 

萧景琰怔怔地望着他。这是再正常不过的一句问话,他却说不出话来。好像在很久很久以前,久得远远超过了任何细胞的生命周期,他曾经认不出小殊。不过那是什么时候的事呢?他想不起来了。

 

他与林殊几天前在一块榛子酥里相遇,后来榛子酥被吃了,他们就再也没有遇到了。

 

萧景琰突然想起了什么,一个个数起了羟基。不知数了多久,他终于停了下来。萧景琰庆幸自己不是个蛋白,不然大概会水解吧。

 

林殊,不,梅长苏,还剩下最后两个活跃的酪氨酸。

 

“是不是,再产生一个T3或者T4分子,你就要……”

 

“哭什么,景琰,”梅长苏轻轻地笑了,“我是个蛋白,蛋白都是会死的。”

 

“如果你不工作呢?甲状腺球蛋白的半衰期是65个小时,你从产生到现在应该还不到两天,如果……”

 

“景琰。”梅长苏晃了晃身上的酪氨酸,轻柔却坚定地打断了他,“这是我的责任。”

 

他向萧景琰伸出一个酪氨酸,那上面已经有另一个碘原子了。

 

“就差你一个了。景琰,成为T3或者T4是你出去的唯一途径。你还没好好看过三尖瓣的大潮壮阔,没来得及和肾上腺素并肩作战,没透过血脑屏障的天堑与钠和钾遥遥相望……属于你的精彩,绝对不该止步在这里。相反,你的一切才刚开始。”

 

“那你呢?”

 

梅长苏没说话。

 

——待你发光,我便消失。他想着。可这种叫人酸掉大牙的话终究不能说出来。

 

不等他反对,酪氨酸的苯基将萧景琰一把攥住,强大的化学键牢牢地把他钉在了上面。接着,两个二碘酪氨酸结合,生成了一个T4分子。

 

细胞膜聚拢过来,如同海潮,轻缓却带着不可置疑的力量将他们吞噬。萧景琰呛了口细胞质,喘过气来发现他和梅长苏在一个囊泡里,四周传来液体咕嘟咕嘟的声音。

 

这是——溶酶!

 

溶酶越聚越多,囊泡里的空间越来越小,梅长苏调动氨基酸保护着萧景琰,却无济于事。萧景琰敏锐地察觉到,他与梅长苏之间的化学键正变得越来越不稳定,梅长苏握住他的手正在飞快地失去力气。

 

终于,他的身体一轻,就这么被细胞膜裹挟着推了出去。细胞膜在他身后关闭如海潮,严丝合缝得仿佛从来不曾打开过。

 

在作为T4的七天生命里,萧景琰去了所有他能去的地方。三尖瓣笑咪咪地说一看到他就更有劲儿了,肾上腺素拽着总跟在身后的皮质醇要和他当哥们,泵来泵去的钠和钾看久了也没那么无事忙。他成了这个极其复杂的系统里不可或缺的一部分,到哪里都被尊重、被需要。

 

只是有时候有些孤独罢了。

 

最后一刻,见到向他张开大口的白细胞,他居然有一丝隐隐的安慰和期待。

 

很久以后,萧景琰迷迷糊糊地醒过来,发现自己变成了一个3-碘-L-酪氨酸。碘是他的,那酪氨酸……

 

那人握了握他的手,微弱的电流透过σ键传过来。

 

“我回来了。”


参考资料

https://www.ncbi.nlm.nih.gov/pubmed/7044763

https://pdfs.semanticscholar.org/84b2/5251514ffdee32b8e5af50006f0194b13981.pdf

https://www.ncbi.nlm.nih.gov/pmc/articles/PMC302227/

PSL 300, University of Toronto

(参考资料懒得用MLA/APA格式了,顶锅跑)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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